为三十勾折腰

戏水鸳(1.3万纯肉)

靡靡之乐其之二

※鬼王吞X青年茨。
※绳缚,器具,毛笔,强制连续高X。
※前半男体茨,后半女体茨,介意可略去P3。
※有人形道具一枚,全程围观。
※建议搜索“菱绳缚”后食用,风味更佳。 


正文↓


适逢夏日。

一鬼匆匆而来,从山门外一路穿行,直至后园。

后园依着山势而建,高低错落,疏密有致。穿园而过的曲水弯弯,园内蝉鸣吱吱,微风飒飒,丝毫感受不到炎暑苦夏的难捱。

花荫下有一处纳凉池,池水清浅透底,水中歪坐一人。那人不着片缕,宽肩厚背,肌肉虬结,贲张却不夸张,慵懒却不怠惰,五官深刻又张扬,一双紫眸熠熠生辉,正是令人一见生情的俊朗模样。

他双膝盘坐,水面不过刚刚过胸,坦然自若,笑吟吟接过一旁女狐捧上的酒碗,饮了一口,反手将剩下的半碗泼在了女狐身上。

夏日本就穿得凉薄,这一泼,被酒沾湿的衣衫露出了大片肌肤。那女狐本就酥胸半露,濡湿之后更是形状颜色清晰可见,可她却不躲不闪,反倒咯咯轻笑,低声嗔娇,眉目间含情脉脉,丝毫不见羞恼,又捉起鬼王的手,主动将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。

酒吞童子随手一捏,玉锋的顶端便立起了小尖,将濡湿的布料顶得变了形。女狐随即哼出一道欢喜的娇喘,顺势倚靠上了壮硕的胸膛。

鬼王见她翘首弄姿,怎么都有些做作,便有些兴味阑珊。但他没有立即将人推开,只以指腹在小尖上来回搓揉,又滚珠似的左右弹磨。

接着他便听到了匆匆而至的脚步声。

那人步履匆匆,奔来园子的路中站定,一双金眸烁烁,四下张望。

纳凉池地势低洼,又有树草遮拦,站在阶梯高出,很难找出这边的人踪影迹。

酒吞童子一见他回来,唇边的笑意深了几分,意兴盎然地赏玩了片刻。即便离得很远,又背着光,看不清那人的脸孔,却也能想象的到,那副精巧的样貌上必定带着迫不及待的模样。数十日不见,鬼王也很是惦念,于是故意撩起几波水花,弄出些声响。果不其然,对方那对尖耳轻轻耸动,转过头正对上了鬼王的目光。

只见那峻拔的身姿顿了一顿,当即向纳凉池这边快步而来,那人迈下几级台阶,走到池边,露出一副欢天喜地的笑容,躬身行了一礼,道:“吾王,吾回来了。”

酒吞童子漫不经心点点头,一双眼将人从头到脚看了个彻底。

那茨木童子穿着一套黑漆漆的着物,把浑身上下裹了个密不透风。外头罩着的羽织是特制,袖比寻常式样长上许多,将那一对乌紫色的鬼爪遮了个严丝合缝。虽说他穿的十分厚重,又一路奔波疾跑,脸上却是清清白白,不曾沾染半点汗水尘土,再被那白中泛青的肤色一衬,更显得冰肌玉骨,自清凉无汗,若来几丝风,更若暗香满。

鬼王看得心怀大畅,一眼瞥见那黑衣在领口附近,露出来一小片苍瓷色的脖颈,这勾得他心火翻涌,浮想翩跹,毫不怜惜地弃了怀中软玉温香,对那人勾了勾手,道:“下来,陪本大爷饮一杯。”

被推开的女狐面带不舍,却绝对不敢招惹眼前这位。她拢了拢衣裳,又斟出一碗酒,摆在一旁,供茨木童子取用。

可茨木童子却毫无眼色地继续杵在池边,踯躅忐忑,半晌不动。

酒吞童子等了一会,愠道:“不愿就滚,别惹本大爷不耐烦。”

茨木童子忙解释道:“并非不愿,难得吾王相邀,我欢喜得紧,只是现下风尘仆仆,一身汗臭,没来得及提前沐浴净身,要是下去弄污了池水,岂不扫兴?我还是与女狐姐姐一同侍奉您吧。”

他一边说,一边将羽织丢在岸旁石上,利落地挽起袖子,同女狐一起跪坐在了池边,生怕身上的热意叨扰了鬼王的清凉,想了想,便往后又退缩了半寸。

酒吞童子眯起双眼。那羽织一脱,袖子一挽,半截白生生的胳膊晃得反光,那小臂不算纤细,却与枯如树皮的鬼爪对比鲜明,这反差绝不令人厌恶,反倒看得鬼王喉咙发干。这美物近在咫尺,却偏偏要向远处缩,酒吞童子想也不想,一把捉起那手腕,用力往怀里一扯。

茨木童子毫无防备,被拽了个趔趄,连忙伸手往池边一撑,可他已经被扯得半个人都悬在池子上头,手掌斟酌错了方位,一下够了个空,他重心倾斜,一头就往酒吞童子的怀里扎,这一下,把茨木童子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
他头上生着一对赤红的木角,表面粗糙不平,尖端锋锐可怖,平时看起来气势凛凛,威风八面,可在此情此景却碍手碍脚,穷于应付。若是跌下去,那对角直冲着酒吞童子的要害,若是胡乱挣扎,他那双鬼爪的锋利也毫不逊色,饶是强大如鬼王,这么近的距离,也难保毫发无损,更着急的是,他至今学会的打架招式,对敌之时,以一当百,万夫莫开,骁勇不殆,可偏偏没有任何一招,能让他借力反震,脱离困境。

说时迟那时快,也就是茨木童子这样敏锐的大妖,才能在这电光石火间这么多的思量,可他终究进退两难,束手无策。他这边费尽心思躲闪,却压根没想过向近在咫尺的鬼王开口求救。

酒吞童子见他头上的赤角来势汹汹,倒是稳坐泰山,抬臂一托。

从他把这鬼之子捡来,眨眼间已是过了三年。

那时这崽子的羸弱堪比总角小童,一旦衣食丰足,立即雨后笋子似地往上窜,现在虽才不过十八九岁,气势妖力已不啻于鬼王手下的几名亲随。按理说,这样的凶鬼,早该像星熊、金熊一般,长期外放出去争斗打拼。

可随着年龄的增长,茨木童子的样貌生得越发精致,欢齉好时的情态浑然天成,坦诚率真,更不必提那玄妙至极的神器名齉xue,头一回夜宴开齉bao,就自行泌出天降神露,那里头的重峦叠嶂,用之惊艳,品之绝伦。

刚开始,酒吞童子并没有将这妙处放在心上。新进欢宠,紧窄不稀奇,敏感也是必然,趁着新鲜不腻,那平时爱用的手段逐一茨木童子身上试验,头回用得志得意满,再用也十分称心如意,

他用得越多,越能发现新鲜的滋味,越探求,越能品出到醇厚玄妙的感受,这时间一久,虽不至三千粉黛无颜色,万千独宠于一身,却也得时时回味,隔日品用。因此,即便这茨木童子早就过了娈童的适龄,这小别十数天,也足以让鬼王的眼中容不下第二个人。

酒吞童子看得仔细,自然发现了茨木童子的慌张,顺着落势,一把搂上茨木童子的窄腰,将人一翻,按在了自己的膝上。

池水四溅,把布料濡得透湿,黑衣颜色泛深,到更显得那肤质凝白如冰。

茨木童子惊魂未定,四肢发僵,靠着鬼王不敢乱动。他的身形已和酒吞童子差不上多少,虽是被抱在怀中,却远不是当初小鸟依人的模样。

酒吞童子却待他如旧,搂着腰往上托了托,直到背挨着胸,腰贴着臀,又见他乖顺,勾着腰带一扯再一拽,眨眼间将人剥了个精光。

他遂了愿,反倒不着急玩弄,一手抚着毫无赘肉的侧腰上下摩挲,另一手取过酒碗喝了一口,问道:“你这么急着赶过来,可有要事?”

茨木童子忙道:“吾与金熊去往安都寻粮草,没想到丹後国派了一支兵马绕到中途设伏。”

酒吞童子道:“打输了?”

茨木童子道:“怎会输?我那时想,既然行迹已经败露,想必安都那边也囤了人马等着咱们的人送上门。于是我干脆留下断后,先掩护金熊等人破除围困,反身回戈,直取丹後的与谢郡。那里果真兵力空虚,他们取获了安都双倍的粮草,正在往回押运。我一接到金熊的传讯,就立即奔回来,向吾王禀告捷报。”

酒吞童子的手顺着侧腰往下溜,茨木童子的身体还蕴浮着奔波的暑意,被沁凉的池水中和,手感温和绵软。平坦的小腹最下方,柔软卷曲的体毛里藏着半眠的器齉物。他照旧绕过那物,在腿根与鼠蹊附近游走。那附近是茨木童子的一处敏感之所,只需用爪尖在股齉沟上慢挑轻磨,立刻就能收获明显的反应。那爪尖不过轻轻一划,怀里的身躯一颤,蛰伏的器齉物也立刻冒了头,那人呼吸一乱,连说话的语尾飘上去半个调。

酒吞童子咬了咬那浮起几丝粉的耳尖,却故意冷着声音责备道:“行迹败露,你这番应对尚且算可圈可点。可是临到最后关头,却玩忽职守,不等接应金熊就提前折返?若是安都收到残兵的传讯前来救援,或是丹後的伏兵折返回去截道,岂不功亏一篑?!”

他一边说,手指在腿根一捏,以示惩戒。

茨木童子十六岁便已通晓了情事,这番逗弄下早就软了腰,他垂着眼,不闪不躲,却咬了咬下唇,道:“不会有事。”


车门:

第二页

第三页(女体车,慎入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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