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三十勾折腰

梦颠鸾(1.5万纯肉)

靡靡之乐其之三

预警: 

※二设幻境里的人会心想事成

※触齉手,强制连续高齉chao,失齉禁,全齉穴占领,阿黑颜 

※全程有观众 

※有双性情节,P4后半截到P5

※本文独立成篇,但接续欢夜宴、戏水鸳的剧情,后面还有2-3篇,结尾HE。 

※系列正篇里茨木不会被酒吞之外的人齉屮屮。(玩弄观看行为有,会提前预警)  

“什么人?!”武士一声厉喝,手中的长刀骤然挥向那条轻飘飘的人影。

人影原本藏在暗处,被发现后却不躲闪,反而迎人而来。他向前踏出半步,坚锐的长爪与刀锋的相撞,发出刺耳的刺啦声。

武士被这勇猛的格挡向后推了个踉跄,大为惊恐。这绝不该小蟊贼会有的身手,那只挡下武器的手掌紫黑泛红,瘴气缭绕,武士那柄家传的名刀闪碎长船,在数招之间就被染上了黄锈污浊,这令武士大为心疼,顾不得维护什么面子里子,边战边退,大声呼吼,试图引来夜巡的武士。况且此处离“那位阁下”的寝居相距不远,若是能惊动了大人前来,定能将这凶猛的恶鬼捉拿。

烛火一闪,那头鬼从暗处走近了光源,来者身形欣长,肩宽腰窄,除却一对狰狞的鬼爪和头顶两支盘虬的赤角外,长相身形竟是与常人与别无二致,不仅如此,那莹白如玉的肤色,竟将此鬼的五官衬托的俊美至极。

武士看得一愣,手中的长刀便不由得缓了一缓。茨木童子又怎么会放过如此明显的破绽,他手心的紫瘴大盛,凝结成团,浓厚的瘴气与环绕的白电光交织混杂,噼啪作响,但那球成型不过须臾,便立刻丢向了对战中莫名其妙发愣的敌人。

武士发出一声哀嚎,手中的长刀应声而断,紫球蛮横凶猛,撞断了刀刃却速度不减,直至破胸而入,轰开一个硕大的圆洞仍嫌不足,又将武士身后的一对襖门撞了个碎烂,这才终于消散无踪。

鲜血从破开的胸口汩汩而出,鲜艳的红,几乎铺满了整间畳敷,大鬼赤裸的足底也不免沾染上些许,他自上而下睥了一眼,踩着血泊抬步而出。他脚踝上挂着一串黄铜的铃铛,行走间发出清脆的铃音,那是由大江山鬼王亲手佩戴的礼物,若不是因为这串脚铃,他绝不会在潜入这座平安宫不久便被发现,但若没有这串铜铃,又如何能显示他浑身上下,从头到脚,尽数属于鬼王的这重身份?!

襖门碎裂后,门柱间只剩一个空荡荡的大洞。茨木童子毫不犹豫,大步流星跨过门庭。他从侧面的隔间破窗而入,一路穿过议事用的长厅,校书所,职人做事的町屋,在穿过这间,后头应该是通往寝居的天井,若是方向不错,再走一两道隔间,就该是这座宫殿里贵族或高官的寝所了。

这人类的宫殿修建得繁琐,便让茨木童子找得很是心烦,他既已是行迹败露,索性大摇大摆,一脚踹开了天井尽头那扇绘着红枫雪鹤的襖门。

下一间,竟仍旧是天井。

茨木童子并未多想,他跟随酒吞童子虽然足有半纪之久,该是年轻力壮正当时,却鲜少被放出去争斗。参与过的寥寥十数场征伐,都是在城外、荒野之类的开阔地形正面出击,像今日这么大张旗鼓,孤军深入敌方宫殿还是头一遭。即便他来之前看过这座平安宫的绘图,却绝不会对“一座宫殿,连着两道天井”产生足够的警惕。

穿过这间足有十二畳的天井,迎面是另一扇绘着红枫雪鹤的襖门,门后,是一模一样的另一间……天井。

茨木童子一愣,这才意识到不对劲,他站在襖门口,一脚踩在第三间“天井”,转回头往身后去看。

断刀,被血染脏的和室,武士的尸体。

微风扑来,烛火摇曳,将这间侍卫小憩的茶之间映得忽明忽暗,似真似幻。

按理说,方才打斗的时候,武士大呼小叫,不可能没有引发任何的骚动,至少也该有巡逻的卫士过来探查一番。

他身后应是走过了两间一模一样的天井,第三间才是行凶杀人之处。

可是为什么,此时此刻,这具尸体,偏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,距他不过一畳之遥,他踩着血迹走来,草席上那几枚新鲜的血印,最近的半枚,正正踏在他后脚的脚底。

一股寒意从茨木童子的脊背蔓延而上。他瞪大双目,再不敢轻易前进或者后退半步,却将目力所及之处仔仔细细地扫视了一番。

果然,在鴨居与缘梁的边隙,灰蒙蒙似云如雾的烟气倏忽而过,半角纸灰符印模样的东西转瞬间化成半缕灰霭。

茨木童子瞳孔一缩,意识到深陷幻阵之际,面前传来一声推拉木质的声响。在他前进的方向,四四方方的隔间对面,隔着几畳草席,那扇同样的红枫雪鹤襖门,明明无人触碰,却自行拉开,后面又一次现出了新的房间,那是一般无二的有一个天井之间,对面立着一模一样的另一扇红枫雪鹤襖门。

紧接着,在他来路的方向,也同样传来了一声门响。

茶之间的纸门上绘的是云山浮舟。那门也自动向两侧拉开,深处那重隔间,一样的遍地血泊,一样的横尸陈列,一样的云山浮舟纸门襖绘。

茨木童子蹙眉,沉声道:“是谁在捣鬼,出来与我一战!”

他话音未落,身前身后的襖门,一个接一个的打开了。前面,是数不尽的一间间十二畳天井,后面,是无数具死不瞑目的尸身。推拉木质的摩擦声响本该越离越远,却渐渐与这敞开襖门,连成前后都没有尽头的长廊交汇混合,接连不断的拉门声响彻四周,刺耳振聋,交错反复,回荡徘徊。

茨木童子又问了一遍:“是谁?滚出来!”

若是空间太过悠远,必定产生回音。他这句质问,在长廊中周折反复,和木门推拉的声音混杂在了一处,变成了无数句入魔般的回声,最终又折返回了茨木童子的耳中。

茨木童子干脆闭上了双眼,就地一坐,蓄起七成的妖力,向框着襖门的敷居附近用力一压。鬼爪化成巨大的地狱鬼手,向地底发起了猛烈的攻击。

没有尽头的长廊骤然摇晃,茶之间的烛火湮灭。木门响、回声骤然一停。

周遭刹时变得寂静无比。

叮铃。

铃铃。

叮铃。

铃铃。

长廊外传来一声清脆的摇铃声,系在茨木童子脚踝上的铜铃也随之应起低哑的沙鸣。

摇铃声让茨木童子昏昏欲睡,铜铃的沙鸣却坠住了他最后一丝清醒。

恍然间,四周骤然变得灯火通明,耳边响彻熟悉的钟乐弦鸣,眼前豁然端坐的是那人壮硕的身姿。赤发的鬼王衣衫大敞,一手持碗,枕在翘起的长腿上,那人目光炯炯,自上而下直勾勾地盯着着半跪于地的他。

这是幻境,还是真实?!

叮铃。

鬼王柔声道:“过来。”

铃铃。

不是!

这不是吾王!

他金色的竖瞳骤然紧敛,矮身一个跳袭。半空中自上而下,鬼爪带着戾风像那副幻影抓去,瘴气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,直取幻影的前胸。

叮铃。

鬼王的身影消散复又聚拢,喝道:“滚过来!”

茨木童子的攻势一滞,下意识服从了这句冷冷的斥令。

有什么暗色的东西,从他的脚边蜿蜒爬过。冰凉的触感,滑腻腻的蹭过赤裸的脚踝,本该响起的铜铃销声匿迹,被盘卷着,拖曳着,跩离了茨木童子的身侧。

那副脚铃倏忽一闪,挂着脏兮兮的血迹躺在了一个人的脚边。那人手持摇铃,富有节奏地晃着响声,那摇铃通体雕满了诡异的花朵,摇出来的铃音却被一只似熊非熊,似豚非豚的四足长鼻兽吸进了腹中。那人摸了摸长鼻兽的脑袋,得意道:“这下小鸟儿就要一梦不醒了,让他尝尝你在梦境的手段吧。”

食梦貘发出“噗噗”的叫声,把造出来的梦境忠实地映射暗室正中的水镜上。被铃音催眠的茨木童子双目无神,呆呆地仰望着拟幻出来的鬼王,丝毫感受不到身边的景物又一次开始变换模样。

“鬼王”将手里的酒劈头盖脸浇了他一身,道:“你可真让我失望,不仅偷偷离开大江山,还敢自己深入敌阵夜袭。”

酒吞童子的酒向来很烈。

茨木童子被激得睁不开眼睛,浓郁的酒香蕴浮而起,酒水却从盔甲的缝隙钻入,沁湿了黑色的长衫。布料紧紧贴在了皮肉上,勾勒出没被盔甲包裹的小臂线条,挥发的液体带走了一片片的体温,却也送来了沁人心脾的寒凉。

皮肉被凉意激的浮起了小点,更是令茨木童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狭长的双眼微微眯成了细缝,一点金眸被烛火映射的晶莹闪亮。那副秀美的脸孔微微上扬,略前倾的上半身不知为何轻轻地抖颤。

水渍,混着几点鲜红的污浊,在脸颊与脖颈上变成了点缀。发黄的烛火,莹白至极的肤色,深黑的领口,血红,酒。茨木童子分明衣着完好,却不知为何,能令所有观者不由自主地起了无法抑制的淫念。

他的眼中丝毫没有惊慌,答道:“吾王,我定会马到功成,为您带回源赖光的首级。”

“鬼王”发出一阵莫名的邪笑,道:“马到功成?!你这不是狼狈地滚回来了么!”

茨木童子一惊,随即耳边又响起熟悉的“叮铃”声。他瞪大的双眼变得晦暗,神智也开始渐渐浑噩不清。他喃喃答道:“……是了,我……我是败了……狼狈而归……”


车门

P1与以上文字内容相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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